两手抓，两手都要硬，避免捡了芝麻丢西瓜。
众人点头的点头，握拳的握拳，看起来都已经准备好了。
吃着吃着，恩菲终究还是忍不住问了。
她拍的是文艺片，不是商业片，商业片看的是热闹，而文艺片看的是内核，热闹有眼睛就能看，而内核却需要用心去看，这就是为什么文艺片受众小的主要原因之一，而她也从来不会屈服于大众的审美，这也是她不愿进行宣传的重要原因之一。
今天是楚阳第一天来到市公司报道，保安不认识自己，拦住了盘问了半天，还让自己出示各种证件，楚阳只有布台公司的证件，解释了半天自己是从布台刚掉上来的。
精神高度紧张让她的注意力非常的集中，这种状态下，女孩的感觉变得异常的敏锐，思维也活跃起来。
……
“别诶了，快帮忙拿药来吧！”
“记者？好像？”徐杰不解，发现就是发现，没发现就是没发现，好像被发现算怎么回事？
也不知是真情实感，还是戏精再次附体。
各种违章通知单，说真的谢总压力很大，几次电话去解释和解，都被驳回。
“徐导！”刘佳曼推门而出，趁着徐杰准备下一场戏的空挡，来到对方的面前说道：“搓牌的时候麻将牌容易乱，有没有什么记牌的办法能够知道牌在哪里，你提醒提醒我呗？”
狗屁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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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切～我很讨人喜欢的，你以为都像你那样毒舌吗？这里的练习生前辈都很喜欢我。”
“谢谢。”苏芸轻轻的拍了拍陆雪的后背，以示安慰。
看着雪莉认真强调反复确认的神情，裴秀智怂了。
心想：不会是徐老师给老罗单独吃小灶了吧？
楚阳真的从来没想过要当秘书，也不知道秘书应该怎么当，就很惶恐地回答：“李董，这个秘书我真的没当过，我怕我当不好。”
所以对于恩菲说的这个事，少年根本没当回事。
收视率不高，还很稳定，这不就等于说节目收视率一直不好吗？
楚阳故作腼腆笑了笑：“让谢总担心了，没什么大事，本来我以为我皮糙肉厚的，肯定伤不到我的。”
“学弟，你……”江源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围，然后压低声音说道：“你怎么能这么做呢？要是让陈主任知道了怎么办？”
余子健点点头，虽然徐杰没说出感想，但是只要对方看了就好。